时间:2022年06月01日
标签: 字母圈 忠诚 sub Dom Ds 抖S
写东西对我来说是自然而然的事情,是闭着眼睛敲击的文字,即使边跟别人聊天也边可以轻而易举完成的东西。
因为我从未期待结果,是不是被谁认可?是不是被谁拍砖?是不是可以拿出去卖?只是一段思绪的记录,一段经历的记录如此而已。
当前天有人问我今天没写文字吗?我说准备写《忠诚与反忠诚》。
他说我想太多了,有些东西本来就那样,没有为什么,正如你为什么是M。
我说我为什么是M,是我自己首先要搞清楚的,为什么我不选择做S,而要做M?接下来我会去想我该做怎样的一个M?然后才会去寻找做M带给我的快乐。
如果我想不明白,我一直也不会得到我需要的快乐,而这需要恰恰是我不知道的。
在最初,我对忠诚的概念是模糊的,是知道这个词,但不理解里面深刻的内涵。
大概忠诚就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专一吧,不背叛,不离不弃的追随吧。
进入字母圈,了解了一些主奴的概念,虽然不能完全接受这种不平等,也试图超越原来固定的框架,创建自我的字母圈。
最初,我不停的跟不同的S聊天,偶尔会被一些掌控能力强,懂得心里攻势的S变相的指挥了一下,比如要语音,要视频,要我站起来,要我坐下之类的,但我界定的对我前任S的忠诚是我不会喊第二个人为主人,不接受明显的我能区分出来的Tj,即使我耐不住寂寞,跟别的S聊天,也不能界定为我的行为是背叛。
我当时的理念是即使我睡在别人怀里,即使我叫了别人主人,即使我接受了别人的Tj,在我内心里放不下的,牵挂着的,思念着的,苦痛着的那个人,那就是我对那个人的忠诚。
但是我一直主张一主一奴,否定S就可以多M,并因此三番两次的无法容忍最终放弃了一段主奴情。是即使心痛也无法接受的一主多M。
最起码,我认为,忠诚是对主对奴两个人而言的,绝不是只有主对奴的限定,你不可以多主,不可以多S,但自己可以随意妄为。
在易主期间,我多次被这个忠诚的定义刺痛,纠结于认了第二个主人,对第一个主人的背叛, 为此,我到处寻觅可以解开心结的答案,可以让自己释放罪恶感的答案。
在这个期间,我明白的认定忠诚不是一辈子的专一,而是在跟一个人牵手期间的一心一意。
但这个一心一意也不仅仅只对M而言,我觉得S也需要对M的一心一意。
跟我聊天的这个S了解了我对忠诚的定义之后对我说:等于养了一只狗,养第二只就是背叛? 生了第一个孩子,第二个就是背叛?
我承认我是必然会否定他的,因为我需要证明我的理论是对的。但我也必须承认,我对我的理论是动摇了的,在我不清楚或者说我的理念不能清晰的前提下,我是不会形成文字的,那会让人贻笑大方的,自己都不能完全坚定自己的理念,如何阐述自己的观念?
对于一知半解的,对于不清不楚的,我的性格是一定要搞清楚想明白才肯作罢。
百度中,无意搜索到了一个S的博客,其中有一段他与别的M的聊天记录,那个M所提出的各种关于S为什么可以多M的疑惑都是我的疑惑,我一条条看着,这个S回复中说:M是献心,只能献一颗心。S是收心,可以收很多颗。
这个观点让我不清晰的概念有些明朗化了,理论上,我是认同了这句话,但是我又纠结于我的认同。
如果此观点在我的理念中成立,那么前主的多M是正常的,我因此放弃前主是大逆不道的,是由于自己对字母圈的无知造成的,这个又是我接受不了的。
灵魂深处一直有一个恐惧,有关于一个小黑屋的恐惧。这是我多年的恐惧,只对现在的爷说过的我的底线,那就是你不可以因为我的错误将我关进小黑屋里。
那个小黑屋其实是不存在的,我从来没有被谁关禁闭的经历,这个恐惧由什么而来我不得而知,我只是知道对黑夜的恐惧,是我不能一个人呆在无人的房间,我必须是打开室内的灯,然后蹲坐在大门口,等待家人回家的小时候的经历。
我因此特意在百度搜寻过有关犯人为什么害怕关禁闭?那个跟我的小黑屋的概念是一样的。
一个人身处四周漆黑的狭小环境中,视力被剥夺,由此产生的恐惧感。接着因为没有沟通,语言能力将逐渐减退,记忆力下降。由于失去活动的自由,四肢动作迟缓。看不到日光,体会不到阳光的温暖。承受孤单,感觉生不如死的绝望,这是一种对人的生存基本调件的一点点的剥夺,一切可以自由支配变成丧失随心所欲,对的,我需求的就是对于我过于随心所欲的性格,对于我恣意妄为的秉性,对于我一帆风顺的生活的优越感的剥夺。
第一次,我不想再逃避,在天黑的时候,我关了卧室的灯,坐在地上,透过窗帘的缝隙还可以看得到外面的光亮,电脑的电源光亮,房间比我想象的小黑屋要大,于是,我闭上了眼睛。
盘膝而坐,两只手掌心向上放在膝盖处,凭借以前学习的被催眠的状态,我幻觉在自己建立的小黑屋里。
我一步一步登上了木质楼梯,几乎看不到光亮。来自内心的恐慌感,无助感,不敢呼吸的压迫感,焦灼感,我到了二楼,第一眼看到了我最害怕的gui。
惊醒!也是我强迫自己睁开了眼睛。类似骷髅的gui的样子让我害怕,我不敢停留在我自我催眠里。
定了定神,我告诉自己,这一次不能再逃避了,我内心的恐慌是来自哪里?为什么我对我的S很少有恐惧感?
于是,我闭起双眼,放松自己,再次走进假想的小黑屋,还是上到了二楼,这一次我看到了爷。
穿着军装,而且还是很多年前很土的那种的确良的绿色军装,我已无法理解这身军装带给我的意义,只是我在描述我所看到的催眠的场景。
因为来自心底的恐惧让我像看到了黑暗之处的光亮,像看到濒临死亡时一根救命的稻草,但是我又醒来了。没有接下来我想知道的情节。
这一天,我故意不给爷任何回馈消息,一小时一汇报自己所为的任务也就此失效。
爷在三个小时没有接到汇报信息后发来消息,恼怒的语言让我的心有一点的害怕,但是我依旧逞强着,在我心情不好的时候不要逼我说话,不然就都是不成规矩的语言。
爷承担着,我也继续没有任何消息汇报着。
此时,我坐在地板上,寒凉的风顺着门缝窗缝侵袭而来,在冰冷处,在最低处,我感悟到了一句话,就是我在百度查询的有关忠诚的定义:
广义上指对所发誓效忠的对象(国家、人民、事业、上级)、朋友(盟友)、情人(爱人)或者亲人(亲戚)等真心诚意、尽心尽力,没有二心。 忠诚代表着诚信、守信和服从。
那么我反问自己,如果一个公民对自己的国家必须忠诚,难道这个公民也要求国家必须对自己忠诚吗?
一朵向日葵的忠诚,是注定了需要向着太阳的,难道向日葵可以要求太阳围着自己转吗?
一个M是绝对的服从与忠诚于自己的S,难道可以要求S服从M,忠诚M吗?
理论上我是想通了的,于是给爷回话,说着我这一天的反思。起身打开电脑的屏幕,意外的看到爷上线了。
这件有关忠诚与反忠诚的所思,起因是爷说他让我考虑多M的事,又暧昧的说他其实还有M,然后指望看我的反映。
在没确定以前我是不会有什么反映的,但是内心是起了波澜的。太过相似的境遇,跟前主提出的叫我考虑多M的时候是一样的。
我真的准备建立一个小黑屋,建立一个由心而生的监狱,将身心完全的交付给爷,而我却不希望交付给多M的爷,这在我做为一个人的情感上接受不了的。
我像逃避恐惧中的小黑屋一样,我选择了逃避。甚至叫嚣着拉黑爷,只是在拉黑的那一刻,看到了聊天背景中爷的照片里那双犀利的眼神,心脏剧烈的跳动了一下,那是恐惧感,慌张感,于我发给爷的嚣张的文字相背离的感觉,难道那就是一个M对自己S的恐惧感吗?是我做了M却不知道如何才是M的本我吗?
面对爷,我轻声的问当初我写的找主人的帖子是明确写了一主一奴的,爷既然多M为什么还有勇气来加我呢?
爷说他也是主张一主一奴的。只是让我必须明白的道理,我必须要明白。
我对爷的怀疑,不确定,甚至敏感的感觉,爷只是说你凭自己的感觉,你自己的情绪,你不高兴的时候,爷不是你的S,关爷半毛钱关系啊,爷才懒的理你。你不高兴,直接影响到爷的情绪,你凭什么啊?你凭什么让爷因你而不高兴?
我说我不知道我的情绪会影响到爷的情绪。
爷说你傻啊,你看不出爷对你的在意啊?
爷如果不在意你,你会影响到爷的情绪?
爷如果不在意你,你爱死死,爱活活。爷省心 。
我翻了翻眼珠,觉得此一刻内心的愧疚。转身跪在了床上,这个我一天中都很少给跪一次的爷,总是不疾不徐的,不紧不慢的,在我多无礼,多放肆之后,依然冷冷的看着我表演的爷,我是注定了要将自己关进小黑屋的,约束自己的嚣张,控制自己的行为,放弃自己的自由,那是最终我对爷的忠诚,而不再去反忠诚,不再去要求爷的忠诚,而爷是值得信赖的,可以信赖的。
至此,我不仅在理论上认同了忠诚在字母圈中的定义,在情感上也完全的释然了有关主多M的事情。
只是在这里,对前主说一句真的对不起,狗狗的能力有限,思维有限,对字母圈无知的理念,让狗狗背离主人,选择逃逸,并对您产生的误会,埋怨,至此,狗狗释然了。
您教诲过不要怀疑,狗狗依旧怀疑,您教诲过学会做狗的忠诚,狗狗依旧没有学会。
路是自己走的,经历痛才感知到的,不求得到宽恕,只求岁月静好,现世安稳。祝福,不尽的祝福。
对我身边曾经走过的那些S们,我依旧深深感激,不管是拉黑了,还是顶撞了,不管是用心了,还是无礼了,都从你们身上学到了东西,真心祝福。
对于字母圈中有关忠诚的定义,虽然一波三折,我推翻了自己以前的认知,但最终我是默认了也认同了历史遗留,只有M的服从与忠诚,S是服务与收心。
与男人对女人的忠诚不同,与平等不同,这是奴隶社会的回光返照,是我们同好早已认知的地位不同,而决定了谁需要忠诚,谁需要引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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